身体的虚弱，终于像是洪水一样爆发。

才抓住男人的衣角下摆，她就眼前一黑，不可控制地栽了下去。

“顾小姐！”

“快叫医生！”

急切的尖叫跟吼声响起，一个女声，一个男声。

像是惊慌失措的女佣，跟司一的声音。

顾师师意识还在，只是眼前的黑实在没法消散，一时之间什么都看不见。

她想要挣扎地起来，却没有力气。

意识渐渐模糊……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她才悠悠转醒。

耳边，赫然是一声讶异、惊怒的质问。

“她要处理的是这条裙子？！”

磁性低沉的嗓音，即便吐字又急又快，还是显得优雅非凡。

“是的，少爷，这就是顾小姐放在沙发上的裙子，跟我说她不需要了。”

顾师师脑子还有点稀里糊涂，但却抓住了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