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生女儿比顾无双胸大、腰细、腿长……穿她的衣服，膈的慌！”

“师师……我不知道！”

顾母惊恐万分。

“我真不知道，我全是让张妈给你安排的！”

“对对对，张妈被我辞退了，我后来听无双说，她奴大欺主，她给你旧衣服完全不是我的意思！”

站在身边的霍文诚，脸上都闪过一丝僵硬。

这不是做母女，而是结仇。

别说是离婚救无双，就算是一件小事，可能顾师师都不会答应！

顾师师摆手，云淡风轻。

她是替原身生气。

她自己并没有任何损失。

这到底有没有母女感情，她也懒得听。

反正她没有！

“所以，恕我无法感受你的母爱。”

“同情陌生人，捐款，嗯，我可以。少的我也拿不出手，口袋里全部财产——零钱五十，你拿去，也是我一份心意了。”

“至于离婚……？”

顾师师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