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上施了秘术,这只是我千百种手段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种,若是你再缠着我讨要什么一夕之欢,我就全都用到你身上……”

桃卿一边恐吓裴之涣,一边如品尝荔枝般,时不时舔一下,再轻轻地咬一口。

裴之涣的呼吸越发不稳,额角沁出薄汗,桃卿攀着他的肩头,将吻落在他的面孔上,顺着眉骨与眼梢啄吻下去,用甜如蜜的嗓音对他耳语道。

“之涣……裴郎,若是我想作弄你,你以为你能受得住吗?”

“嘶啦——”

伴随着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桃卿身后一轻,险些趴伏到裴之涣身上。原来是裴之涣扣在他腰间的手太用力,不慎将他的道破撕坏了。

撕坏了道袍,裴之涣索性将道袍的下摆全扯了下来,只隔着里衣握住桃卿纤细的腰肢。

他掌心热得滚烫,烫得桃卿也跟着面红耳赤的,他知道裴之涣有多渴望他,因为他的反应和他们初见那一夜全然不同了。

那时无论他如何撩动裴之涣,裴之涣对他也只有满心厌恶,哪怕情动,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得如同利剑,若非被情毒缠身,桃卿相信便是自己用上最顶级的媚术,裴之涣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可如今他只不过是随便亲了几下,之涣就忍不住了……

桃卿没法在裴之涣腿上坐着了,赶紧起身后退,后退时还不忘记使坏,顺手拉开裴之涣的衣带,飞快地摸了一把他的腰腹。

裴之涣衣襟大敞,微微低着头,呼吸很沉,前额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如玉的面容遍布红晕。

他再也衔不住玉章了,「啪嗒」一声,红玉章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