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好几遍,没问出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夏深说:“把手拿起来,天这么冷还玩水,容易感冒。”
萧画心想:我太作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她这会儿又瞧不起自己。
萧画调整了一下心态,告诉自己,不能因为突然知道学长不是基佬,就对他起了非分之想,那我成什么人了!
萧画显然不是个看脸的人,她解释不通自己古怪的心情和行为,但心里高兴是真的。
但是夏深说他喜欢女生,萧画立刻就对他好感度蹭蹭蹭的上去,她以前说自己把夏深当姐妹的话,都得喂进狗肚子里。
她不可能一瞬间就爱上这个男人,唯有一条解释的通:她多半对夏深一直有非分之想。
可萧画也只有这一条,打死她,她都不肯承认。
因此她就只能说:我对学长——天地良心,只是朋友。
被发了朋友卡的夏深毫无知觉,萧画手还泡在水里,他想直接动手把她的手拿出来,结果又想到萧画之前对他的回避。
他手一愣,只好放下。
好在萧画过了会儿就拿上来,手在干燥的抹布上擦了擦,两手一交叉,缩进了袖子里。
干坐了一会儿,二人不聊天,就只有水声。
船往前面裆,后面划开一长条的水波纹,像萧画忐忑不安的心情。
片刻,她坐着没活动,身体就冻僵了。
手还是轻的,穿着小单鞋的脚早就没知觉。
上船的时候没知觉,现在已经冻的开始刺痛。
萧画顾不得利益,先跺了跺脚,发现跺脚根本不管用之后,直接上手去捂。
没比脚暖和多少的一双手覆盖着脚背,传过去的温度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