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倒不要种那么好,只要在篱笆外种几株后山有的小臭橘就好。臭橘的枝条交错纵横,过个一年半载,自会把院子给围绕起来。
夜晚,皓月当空。
这是乔茗茗来这儿的第一晚。
上下床还未打好,衡衡只能跟着爸妈挤在这张小床上,翻个身都困难,但他却觉得分外满足,好似回到那个睡前醒后闭眼睁眼都是父母的时候。
可小孩还有些害怕,强忍着困意,不肯闭眼说:“我醒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爸爸吗?”
宁渝一怔,将他抱在怀里哄他入睡:“乖,睡吧可以的。”
衡衡信了,没半分钟便进入睡眠。
宁渝把他松开,翻个身搂住乔茗茗说:“让衡衡跟咱们睡一段时间吧。”
乔茗茗好笑问:“你能受得了?”
因为她怀孕,所以宁渝睡中间,乔茗茗则睡在靠墙位置。
她儿子睡觉可能睡出打仗的姿势,不但梦中挥拳踢腿,还贼能跑。
他从两周岁后就开始自己睡了,生生能把头从床头睡到床尾,姿势惊人。
有回他发烧,宁渝去陪他睡。第二天早晨起来,乔茗茗就见宁渝眼下顶着块乌青,黑脸黑了半上午。
夫妻俩一时之间都想到了这事,宁渝也笑,想想还是忍不住道:“那就一个月……算了半个月吧。”
咋说呢,其实做张上下床,也差不多得半个月。
乔茗茗笑得快要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