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多久,乔茗茗就跟着拉砖的几人回到家中。
宁渝和周平安几兄弟连续在砖窑和旧牛棚之间走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在下午三点前将所有的砖头都拉了回来。
周平安是长兄,比起两个憨厚弟弟,他在待人接物上要灵活许多。
他笑笑说道:“你们要建的厕所小,我们兄弟几个最多忙活两天就成,放心吧,既然你们家比较着急,明天天晴就可以开始建。”
宁渝忙道:“实在太感谢你们,明儿就在我们家里吃饭就好。”
周平安没拒绝,他爹说了,如果宁渝这么说就应下来。
三兄弟回家旅途中,周平庆便纳闷:“他们才来没多久,我们真要在他家里吃饭?”
周平和也不解:“爹咋这么说,他和他媳妇儿帮村里干成这么大的事儿,帮人家搭间厕所也没什么,咋还这样嘞。”
周平安默默叹什气,实在不想跟这两个憨货多解释。
难道你们俩就没看出来,阿爷和爹都对这一家亲密得过分吗?
要是对人家好也就算了,这是应该的。
可从乔茗茗和宁渝来他们家找阿爷和爹中不难看出,阿爷和爹是对人家亲密。
对那个叫衡衡的小孩儿更是亲密了,阿爷对他跟对几个亲重孙差不多。
亲密是从心而为,就跟他对家里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自来就是亲密的一样。
周平安猜想其中肯定有内情,只是怎么猜都没猜出来。找阿爷试探几句,还差点儿挨了棍儿烟杆杆。
行吧,这就是其中有秘密了,还是要紧的秘密,这回是非说给他听他都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