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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你说一句我回一句,斗嘴斗得彰彰都睁大眼睛滴溜溜地看。

日落月升,月隐星散。

第二日又是崭新的一天,时间便在日复一日中渐渐流逝。

转眼三月离去,四月来临。

程连虎去了隔壁省买树苗,程芸芸没坳过她父母最终没能跟去。

但这姑娘很伤心,在家消沉好多天,抗争无果后伤心得跑到旧牛棚里找乔茗茗抱着她痛哭流涕。

“小乔你说的才对,在家里得有钱有事儿干才有话语权。”

程芸芸边愤慨边这么说。

她在爹妈眼里还是个小孩儿呢,对于这种岁数的程芸芸来说可不算什么好事情,因为她是小孩儿就代表着她有很多事都不能做,很多意见都不被认可。

乔茗茗只负责点头,狠狠点头。

等程芸芸哭一场发泄完,乔茗茗认真问:“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程芸芸揪着衣角没说话。

在犹豫,在思考。

院子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两只母鸡在地上觅食而发出的咯咯咯声。

此时已进入四月份中旬,人间四月天,就是最舒适最美好的季节。

乔茗茗总爱抱着快两个月大的闺女儿坐在墙角屋檐下,宁渝做了张长椅子放在这儿,特别适合休闲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