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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渝就想啊,可是接下来他家茗茗将进入一年之中,对于她而言最忙碌的时候。

气温渐低,夫妻俩相拥而眠。

翌日。

乔茗茗清晨六点被宁渝喊醒,她迷迷瞪瞪的,好似梦游般下床。

直至洗漱,拒绝了宁渝盛来的温水,把冷冰冰的山泉水往脸上泼时,她才彻底清醒。

乔茗茗幽怨说:“都怪你,要不然昨天我能早点睡的。”

宁渝好脾气点头,乔茗茗这会儿坐着细细用护手霜涂手,他就拿起梳子帮她梳头发:“我听舅爷说村里有些人家分了不少棉花,你说咱们家今年还缺不缺棉花,要不要去换些来?”

乔茗茗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想想说:“当然缺呢,怎么会不缺呢,这玩意儿多多益善。”

宁渝棉衣就挺缺,冬天衣服压根就没带多少来,去年过冬的时候还好有她空间里的一件棉大袄顶着。

于是他一整个冬天穿的都是那件棉袄,每天都得仔细防着衣服被蹭脏喽。

乔茗茗觉得有必要再给宁渝做一件。

接着衡衡也需要,衡衡棉衣里头的棉花好像有点结块了,他还说想要个抱枕。

他在首都时就有抱枕,现在也有。不过现在的抱枕是稻草填充的,也亏得这小孩儿不嫌弃,还能抱着它睡了好几个月。

但衡衡常嚷嚷说抱枕扎人,当然扎人了。

再有就是她和彰彰,彰彰这孩子还行,不缺衣服穿,在她出生没多久就收到一大波来自首都的包裹。

乔茗茗也……其实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