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驴车,“吱呀”一声推开门,宁渝把驴车的木架子拆下来,乔茗茗就拉着驴进院子。
“我回来啦!”她喊道。
衡衡跟个炮仗似的冲出来,脸上满是笑意:“妈妈,我和舅舅在玩儿斗纸。”
乔茗茗好奇:“啥叫斗纸啊?”
“就是、就是有纸片,好看的纸片,然后用手去拍,舅舅总能把它拍翻,我比不过他。”
“不过我进步了呢,我一开始一片都拍不起来,现在能拍起来两张纸,偶尔能三张!”
衡衡挺起胸脯,无比自豪。
乔茗茗秒懂,这她也玩过:“不错啊,你手小能拍起来两张就很不错了,往后肯定能超过舅舅的。”
她小时候玩三国玩水浒都玩过,还收集过好几套的纸牌呢。
衡衡又看向宁渝,宁渝也特别用心地夸赞了他一番,听得里头的乔小弟醉醉的。
这要是换成他,他小时候敢玩这个,还跑去找老爹老娘炫耀,是要吃竹笋炒肉的!
可瞧瞧这俩儿缺心眼的爹妈,竟然还夸起来,一个赛一个夸得夸张。
乔茗茗倒没觉得这有什么,只觉得难怪衡衡和彰彰笑得这么欢,原来是在玩这个。
然而孩子就是孩子,刚刚还笑得脸颊红扑扑呢,可当看爸爸妈妈的那一刻,彰彰嘴巴一瘪,两只手抹眼睛,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小丫头,还翻个身,屁股朝外,趴在被子上躲着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