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善文有些遗憾:“可是首都最近情况有点不对头,为了不打眼怕是要和当初商量的那样把老师送到绵山去。”
宁渝:“来绵山可以啊,躲躲风头,我刚好还能就近照顾。”
他又忙问:“那老师现在接回去了吗?”
谢善文:“在走手续了,估计下周就能接回来。但是在首都要待上一个多月,不仅得调养一下身体,思想报告啊学习改造那些事儿还得按规矩走一遍。”
宁渝松口气:“那就行,马上要忙起来了,还是尽早接走比较好。”
说完,两人挂断电话。
周主任在一边听了一耳朵,出去时就问:“是你那位老师?”
宁渝心里有块大石头放下,整个人显得松快活泛不少,点了点头:“对。”
“当初说要来绵山……”
“也对,不过还要一个多月吧。”宁渝思索着,“也不知道省院怎么样,到时候是在院里,还是外驻。”
实地研究,当然是外驻。就是不晓得会不会按照老师项目上计划的分到屏北县来,宁渝一时之间还真有点苦恼。
不过不管老师来不来,家里都得把房子先建起来。
周主任把宁渝送到大门口,临走前问:“那你呢,你老师的事儿算解决一半了,你这条被殃及的小鱼的事呢?”
宁渝一愣,刚刚只顾着高兴,倒是没有问谢善文自己身上的问题。
可如果他的事也解决了,谢善文应该会迫不及待地告诉他。
可电话里谢善文提都没提,只能说明他的问题还没解决还在胶着中。
宁渝猜想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