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渝是彻底冷静下来了,站起身,深呼吸几下平复心情说:“人是我打成这样的。”
周主任赶紧摆摆手:“没你的事儿,村里其他人来他们得被揍得更狠。村里的牛驴就是咱们农田里的命根子,他们敢偷这个,换到偏远点的地方手都会被剁了!”
“哎!周主任,先冷静冷静。”姜书记拦住他连忙说道,“剁手这话可不能说啊,咱们要文明,要用法律办事。”
瘦小的男人呜咽哭出声。
法律啊,不就是要让他去蹲牢子吗。
就在此时,又有几声吵闹从村里面传来。宁渝不知想到了什么,赶紧朝着村里跑了回去,边跑边说:“恐怕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再去看看。”
周主任正要跟上,宣传队的两位干事拉住他问:“周主任,这位同志也是咱们村里的人吗,还是知青?”
“呃…是前年来的下放人员。”周主任道。
宣传部的两位干事一愣,点点头,笑说:“落户到了咱们这,就是咱们这的人。”
随着又开始问起宁渝的事儿来。
两位小偷被绑着,姜主任让剩下的两位干事在这里看住他们,然后一行人往村里走去。
村北。
却说这边,老周头急急忙忙找乔茗茗,乔茗茗此时已经摘了大半竹筐的鼠曲草,正准备起身离开呢,就见舅爷跑得跟什么似的,实在吓死人。
“慢点,爷你千万慢点!”
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不怕摔倒。
“小乔啊,有孩子噎到了!你快去帮帮忙,衡衡说你……”
不等舅爷把话说完,乔茗茗就扔了竹筐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