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堂屋中骈肩叠迹,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却觉得这种拥挤能带来温度。
大家都埋头吃着,各种菜的香味儿混合在一起,使得嘴巴中口水时时刻刻在分泌。
“明年……祝贺明年吧!”孔帆忽然鼻头一酸,话语中带着哽咽。
如今的情形,不求吃饱穿暖,只需要让他们埋头工作就行。
乔茗茗却知道希望就在前方,举起装着山葡萄酒的碗:“那就祝贺明年一切顺利!”
屋里人异口同声:“一切顺利!”
鞭炮声中,1976年真的到来了。
首都。
赵琼花想了两日都不晓得亲家母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干脆不想。
她其实也有想过亲家母是不是在里头埋东西了,但能埋什么呢?
银元吗,这又能埋多少。
作为往数上三辈都是穷人的赵琼花女士没法想象亲家母手上有多少钱。
穷人赵琼花女士压根想象不出来十几块的金砖摆放在自己面前会是什么模样。
更无法想象怎么可能会有人把金子埋在土地里。
她自小就听过把金子埋在砖块里,然后砌成房子的故事,亦或者是放在家具隔层中。她曾经就听说过有人在收购站买的旧家具中发现几片金叶子,惹得那阵子好多人去收购站找旧家具,她也跟风去了。
最主要的是,她还觉得亲家母改嫁后还和继子一家住一起,其实也没多少钱。那房子,估计就和她家这房子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