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把手伸到衡衡面前,衡衡给的倒是更爽快,只是边给边嚷嚷,大声的嚷嚷:“我再不玩儿了,我真的再不玩儿打牌了!”
宁渝挑挑眉,好似目的达到。
他招呼着说:“来,都来吃饭吧,你们输的钱,够吃多少饭啊……”
吃饭时还要诛心,惹得吃饭都不开心!
火车上的第二天有点难熬,彰彰想跑出去玩儿,不让出去她就瘪着嘴巴,含着眼泪眼巴巴地盯着你看。
乔茗茗被她看得实在受不了,才带着她到外头走两圈。没走三分钟,母女俩蔫了吧唧地回来,几个小时后换宁渝再去带着她走,没多久也回来。
“怎么还不下车!”彰彰拍着床板委屈说,“车上不好玩儿。”
乔茗茗:“你明明昨天说车上好玩的,亲口说的。”
彰彰撅嘴:“我是被蒙蔽了。”
她再次“梆梆梆”地重重拍着。
乔茗茗:“……”
她憋笑,却又不敢笑。这孩子正处于想哭的边缘,她要是敢笑她就得哭出声。
就在彰彰极度不耐烦,连衡衡都想去走道上走走之时,火车终于到达首都。
天色渐暗,车窗外雪夜中四周都是黑黢黢的,随着火车渐渐降速,车外才重现光明。
火车一声长鸣。
首都站,到了。
阔别首都三年多,他们终于再次回到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