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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回到房间,看到坐起身的宁渝,她还露出惊讶表情。

宁渝打个哈欠,揉揉额头,边下床边说:“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醒吗?”

乔茗茗欣喜道:“那你去街口买烧卖去吧,我想吃国营饭店的羊肉烧卖,记得带醋,我喜欢那家的醋,贼香贼酸!”

她后来在屏北就没吃过烧卖了,连糯米烧卖都没吃过,乔茗茗想死这一口了!

“快去啊,我饿。”她催促。

宁渝叹气:“我倒是想去,但你总得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给我,我才能出门吧。”

哦!乔茗茗低头一看,赶忙脱衣服。

外头雪已停止,但是这一晚下的积雪厚得能到脚踝。

宁渝出门买早餐,边走边和附近的街坊邻居打招呼。

他从小在巷子里长大,认识的人太多了,这买烧卖一来一回的工夫,脸快要笑僵硬,嗓子更是有点干。

巷子里热闹,两边都是院子,几乎七成都是几家人混住的院子,所以什么声音都有。突然重回这种环境,宁渝竟然还有点不适应。

买到烧卖回到家中,和乔茗茗感慨了一下刚刚的所见所闻。

乔茗茗已经洗漱完了,喊两个小孩起床,给彰彰穿衣服,又热了牛奶。听到他的话,心想这男人又得把“温文尔雅”的面具挂在脸上,微笑示人了。

在乡下他比较放得开,平常和村民们说说笑话,甚至调侃两下其他人都是常有的事儿。

但回来他反而有点拘着了,难怪巷子里的那些大妈总爱拉着他说些羞人的话。

“嗯~”乔茗茗咬一口羊肉烧卖,整个人都差点升华,“就是这个味儿。”

“妈妈,留些给我!”正在刷牙的衡衡满嘴泡沫,着急忙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