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妈立刻反应过来:“对对对,是要给大人上柱香,我还买了香烛的!”

她只是一时思绪有些混乱,这才什么都没想起来。

说罢,她拿出了香烛纸钱跪在蒲团上点燃,苏闻便将小栖无抱着坐上供桌,淡声说:“有什么话,可以问。”

亮亮妈动作微顿,片刻后才叹了口气抬头:“今天,我看到是小栖无将亮亮喊醒了,虽然可能是巧合,可我总觉得不是,所以我想问问,您和栖无是不是能看出什么。”

这不是亮亮妈迷信,实在是她找不到任何的路走了。

小栖无很想要把这件事告诉亮亮妈,于是眼巴巴地看着判官爸爸,直到后者对她点了下头。

小栖无这才着急道:“是有人偷了亮亮的命呀!”

亮亮妈一怔:“什么?”

“偷命,就是,就是…”小栖无努力组织语言,“就是偷亮亮的阳寿。”

“所以亮亮的魂迷路啦!”

亮亮妈想再多的可能性,都没想过会是这样,她恍惚地看着栖无,又看向苏闻,后者轻轻点头。

纸烧到手才让亮亮妈烫回神:“怎么会,是谁,是谁要害我的孩子!”

这题小栖无不会了,她扯扯判官爸爸,苏闻这才开了口:“通常这种情况,只有血脉至亲才能做。”

“你们的至亲中,谁需要偷阳寿,那便是谁,你儿子的魂是栖无喊回来的,从今往后,除非他阳寿尽,否则没有人能动他。”

他随手从香炉中拿了一炷香:“如果想知道是谁,回去接一碗清水,滴一滴你儿子的血,将香在里面淹灭,那人自然会受到反噬。”

栖无喊回来的魂,没人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