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过分了,人家寡妇带着孩子也不容易。”这是和稀泥“正义使者”一号。
“就是啊,其实小孩子哪里有不馋的,再说这不是也没动手?欺负寡妇干什么啊。”这是和稀泥的“正义使者”二号。
“苏大妈和王香秀都不容易的。”
梁美芬一时间倒是有点落了下成。
明美冷笑:“什么叫欺人太甚?这话的前提就是她家儿子一定会来偷,如果她家儿子不会来偷,那么这些都不会发生,怎么就会欺人太甚?王香秀,我看你自己都不敢保证你家的贼不会出手吧?所以你才说欺人太甚。你觉得欺负人,前提就是你家儿子就是贼!还有你们说什么孩子没有不馋的,那么就让他们几个天天去你们家吧?你们这么好心,一定不会拒绝吧?我家人口多嘴多,可禁不起偷。喏,刚才谁说话谁就是不怕,你们家记得点吧。”
明美瞅着软,但是该硬气的时候可硬气,这么一说,大家都怏怏的,立刻就有人改口了。
“呃……话也不能这么说。”
“哎对啊,他家要是不偷,这些都不存在啊。”
“可不是,其实照我说,他家的孩子这么多次了,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大家都看着是个孩子不管,他家反倒是一次一次又一次。你说这咋整。”
“我看啊,就该揍他们一次,彻底让他们知道,偷东西会是什么结果。”
“就是就是。”
嗯,人涉及到自己的时候,这话茬儿立刻就不同了。
明美冷笑一下。
梁美芬立刻又支棱起来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们抓到人可不管什么邻居不邻居,别怪我直接揍人。我揍一顿,然后送去公安!”
“我看行。”
“秀儿啊,你家多少也管管孩子吧,再不管,这孩子可就得进笆篱子蹲了。”
“是啊,我们知道你家困难,但是你也不能由着孩子整天这么干,你每次都解释,但是你说你哪次道歉有用了啊?光说不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