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没看见我们都是自己盛的吗?”杜若尘道,“你一个破小子,要认清自己的地位,妹妹是妹妹,你是你。”
“哼!”杜若衡郁闷地拿起汤勺,给自己盛了一碗汤,还顺便从里面捞了一个大鸡腿。
自己盛有自己盛的好处,他啃着鸡腿,很快又高兴起来。
吃完饭,下人们忙着收拾桌子,一家人挪到茶案前去烤火喝茶。
云氏这才把憋了一天的疑问向杜若宁问出来:“宁儿,你和那个江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呀!”杜若宁道,“就是我和他在走道遇见,他以为我在跟踪他,我就和他开了句玩笑,没别的。”
“就这么简单吗?”云氏将信将疑,“那怎么还要打起来呢?”
“嗐,就是贺之舟吼了他一句,然后他手下那帮人草木皆兵,以为有人要行刺。”杜若宁笑道,“也不知道他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整天都要提防别人行刺于他。”
“他干的坏事多了去了,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忠臣死在他手里。”云氏道,“人脑子他都敢吃,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我说过让你不要招惹他,你偏不听,以后记得离他远一点,知道吗?”
“知道了。”杜若宁认真点头,“我以后再也不招惹他了。”
“嗯,这才乖。”
云氏揉揉她的头,让她回去洗漱休息,随后又把三兄弟也打发走,拉着杜关山回了房。
房门关上,云氏与杜关山小声道:“宁儿说起贺之舟,我才感觉事情不对,贺之舟现在好像只听宁儿一个人的话,有什么事都不向咱们禀报了。”
“他跟了宁儿,宁儿就是他主子,不听宁儿的听谁的?杜关山道。
“可宁儿还是小孩子,她发生了什么事,贺之舟不该和咱们知会一声吗?”云氏道,“还有茴香和藿香,最近嘴巴也都严得很,我怎么觉得他们像是在替宁儿隐瞒什么。”
“没你想的这么严重,兴许是宁儿怕咱们担心,不让他们说呢!”杜关山不以为然,“你们女人家就是爱疑神疑鬼,本来没多大点事,非要抽丝剥茧一番,你自己的女儿自己还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