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潋在门口里面停住脚,等着杜若宁弯起眉眼叫他督公大人。
结果杜若宁却没叫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呆者呆。
“你们书院就教的这规矩吗,见人都不知道问好。”他等得不耐烦,自己走过去,站在杜若宁对面居高临下地问。
杜若宁被他高大的阴影笼罩,抬起小脸仰视他,神情有明显的疏离:“督公大人不是在楼上吗,怎么又从门外进来?”
她方才明明听到楼上有动静,以为江潋又偷偷躲在二楼,没想到他却从大门进来了。
江潋微微皱眉。
她虽然叫了督公大人,但却没有笑,眼睛也没有弯成月牙,连声音都不清脆了。
她在疏远他?
为什么?
因为那个呆子向她表白,所以她就要和别人保持距离了吗?
她不会已经在幻想自己是状元夫人了吧?
呵!
真是可笑!
“谁告诉你咱家在楼上的?”他淡淡道。
“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听到楼上有动静。”杜若宁道。
江潋冷笑:“楼上有动静就一定是咱家吗,兴许是闹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