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夏望冬都来送她,唯独望秋没来,在后院挑水跑圈。
杜若宁终于明白他和望春上次不是在锻炼身体,而是在受罚,回去的路上,问望春他们上次犯了什么错。
望春支支吾吾不肯说,被她再三逼问,才说是因为他们擅自做主让她住了干爹的房间。
杜若宁很意外,替两人打抱不平:“多大点事,不想让我住就直说,为什么要罚你们,还罚得这么狠,真没人性。”
没人性不至于吧?望春忙为江潋解释:“干爹不喜欢别人进他房间,平时只有我去收拾打扫,别人都不能进的。”
“他罚你那么狠,你还帮他说话?”杜若宁表示不解。
望春道:“他罚我们是对的,我们做错了事,是该罚。”
杜若宁:“……”
江潋是不是在他们身上种蛊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死心塌地?
算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正想着,忽听望春又说:“若宁小姐你不知道,干爹睡觉认床,你住了他的房间,他又不愿住别的房间,每晚都睡在议事厅的软榻上。”
“啊?”杜若宁愣住,“我以为他每晚回督公府睡的。”
望春摆手:“没有,有案子要忙的时候他都不回去的。”
这样啊?
杜若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沉默。
江潋也真是,睡不惯别的床就早说嘛,她哪里都睡得惯,让她换一间房不就好了。
这话很难说出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