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里所有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喘。
天老爷,督公大人一当上司礼监掌印,东厂就越发的嚣张了,连锦衣卫指挥使都敢上镣铐。
沈指挥使这是犯了什么罪呀,他不是督公大人的男宠吗,上回在包子铺督公大人亲自带人把他抢走的。
怎么,这么快就失宠了吗?
啧啧啧!
沈决在人们异样的目光注视下,屈辱地被戴上镣铐拖走了。
还好望冬带来的是辆马车,而不是囚车,否则他真是肺都要气炸了。
“冬啊,冬,好冬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干爹又发哪门子神经,我这没招谁没惹谁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马车一路疾驰,沈决扒着帘子一连声地叫望冬。
望冬骑在马上,目视前方,一声不吭,要不是马还在动,他都要和黑夜融为一体了。
沈决气得直翻白眼:“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死脑筋的人,整个一个大木瓜!”
望冬充耳不闻,到了东厂,指挥着马车停在刑房门外,将沈决拖下来,拉进刑房,摁在审讯椅上捆绑结实,才出去向江潋禀报。
江潋在议事厅的软榻上小睡了一觉,酒意消了大半,听到望冬说人已经带来,便叫上望春去往刑房。
望春和望秋先前一直沉浸在干爹升职定亲的双重喜悦中,还特意准备了干爹最爱吃的涮锅子,打算等他回来好好庆祝一番。
谁成想等来的却是满身酒气,目露杀机的干爹。
问望夏怎么回事,望夏什么也不说,表情很是傲慢,一副很看不起他们两个的样子,简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