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是我。”望春哈着腰站起来,颤声解释道,“我去给您拿碗,望秋听说若宁小姐来了,非要过来问声好,刚才他不小心踩到了我的鞋子,害我把碗给摔了,那什么,我再回去拿一个。”
说着转身就要跑。
“不用了。”江潋叫住他,“咱家没胃口,不想吃了,你赶紧把人送走吧!”
“啊?这就走啊?”望秋接了一句,“我还没看到干娘呢!”
江潋顿时沉下脸:“望春没告诉你再叫干娘会被割舌头吗?”
“没,没有。”望秋忙摇头,把嘴闭上。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
“还叫吗?”
“不叫了。”
“很好,滚吧!”
“是。”望秋撇撇嘴,垂头丧气地往回走,走了两步又停下,“干爹既然没胃口,我顺便把粥端走吧!”
江潋板着脸,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自个先往屋里走去。
望春和望秋在后面无声地拍了拍胸脯,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进了屋,望秋一眼看到杜若宁,便笑眯了眼向她问好:“若宁小姐,多日不见,您一向可好?”
杜若宁抿着嘴,脸颊两团可疑的红晕。
她刚刚已经听到望秋说话,可是她的嘴被江潋咬破了,实在不好意思见人,便躲在屋里没敢出去,没想到望秋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