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能进去看看吧?”杜若宁大声问,里面的狗虽然因为老人的出现安静了许多,仍有几只在叫个不停。
老侯摇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原来不但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
江潋从哪找来这么个人?
这人找得好啊,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什么秘密都泄露不出去。
“我,想进去,看看!”她一边大声喊,一边比划着手势。
老侯会读唇语,知道她在说什么,却假装不知道。
这姑娘他不认识,没有江潋的命令,他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杜若宁喊得嗓子都疼了,还是没办法和这聋哑人沟通,不禁有些泄气。
这时,一只小黑狗从老侯脚边的缝隙里钻了出来,歪着头用乌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杜若宁,下一刻便迅速向她扑来。
杜若宁和老侯都吃了一惊,老侯啊啊叫着唤那只狗,可惜狗根本听不懂,径直冲到杜若宁身边,张口就要咬。
“雪儿,住口!”杜若宁情急之下大喊一声。
小黑狗猛地停下,仰起头看她,小脑袋往左边歪了歪,又往右边歪了歪,突然抬起两只前爪,抱在一起给她连作了几个揖。
老侯情急之下打开门冲了出来,后面有几只大狗紧跟在他后面冲出来,张着血盆大口就往这边扑。
眼看着就到了杜若宁跟前,雪儿调转头,对着那几只狗汪汪汪一阵狂吠。
几只膘肥体壮的大狗瞬间偃旗息鼓,蔫蔫儿地退回到了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