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潋回到司礼监,望春吭吭哧哧迎上来,有事要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江潋直觉不对,把眼一瞪:“说吧,你亲爱的干娘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望春先是一愣,而后惊喜道:“干爹同意我们叫干娘了?”
江潋:“……”
同意个屁,看了那么多话本子,反讽都听不出来吗?
“你到底说不说?”他不耐烦地问道。
“说。”望春小心翼翼道,“那什么,老肖方才送信儿过来,若宁小姐又去咱们府上了,说是雪儿病了,不吃饭,她带过去给老侯瞧瞧,因为她手里有干爹写的放行条,门卫没敢拦,就放她进去了。”
望春说完,偷眼打量江潋,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江潋先是沉默一刻,而后发出一声冷笑:“我说什么来着,若是送了狗给她,她就会拿狗生病做借口上门纠缠,果然被我说中了。”
“干爹真是料事如神!”望春冲他竖起大拇指。
江潋没功夫理会他的马屁,负手向宫门走去。
如果不是怕那丫头三番两次去后院会发现犬舍的秘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的
他真的真的一眼都不想见到那个骗子!
那个可恶的骗子!
他早就该想到的,那丫头全部的心思都在坑蒙拐骗上,怎么可能打出那么精美的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