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另外又有人热心解惑,“王大善人还说了,他可以施钱给大家救急,但是不喜欢别人拿他当傻子耍,但凡有一个人说了谎被他查出来,所有人他都不会再帮,所以,哪个人要是因为贪念连累了别人,大家一人一指头都能把他戳死,试问谁敢这样做?”
“别说,这个王大善人还真是个妙人儿。”沈决听得津津有味,哈哈笑道,“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要会一会他了,倘若他真如大家所说的那样,我一定要和他交个朋友。”
“一厢情愿的话别说太早,没准儿人家还看不上你。”江潋又在旁边给他泼冷水。
沈决的丹凤眼都气成了金鱼眼,转头问杜若宁:“就这种人,若宁小姐你看上他什么了?”
杜若宁对他展颜一笑:“我就看上他的头脑清醒,不乱交朋友了。”
沈决:“……”
行,两口子联手挖苦人,真有他们的。
总这样等着不是办法,沈决气归气,最后还是自己挤进去找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对人家亮出锦衣卫的令牌,以公务为由要求立刻见到王大善人。
管事犹豫着刚要说自家老爷不在家,便被一把尖锐的东西抵在了腰间。
当下不敢再推脱,和沈决一起挤出去,绕到人群后面叫上杜若宁江潋和望春,大家一起从另一侧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进了王家。
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方才那挤挤攘攘的大门根本不是主院所在,真正的主院就在这扇不起眼的小门后面,要走过一条长而狭窄的通道才能看到。
四个人走出通道,看着展现在眼前的一个巨大的园子,心中震撼无以言表。
园子里亭台楼榭雕梁画栋、飞阁流丹曲径通幽,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园中有一池碧水荡漾,池中还有姿态优雅的丹顶鹤在翩翩起舞。
这般奢华阔气,就算是苏州最著名的几处园林,都不能与之相比。
“这个王大善人,他可真会花钱呀!”沈决不禁又开始感叹,问那个带路的管事,“你家老爷做的什么买卖?”
“什么都有,酒楼钱庄,盐茶粮油,珠宝丝绸,海运河运。”管事的腰被刀子顶着,战战兢兢把自家老爷的老底报了一遍,“但我家老爷是个本分的商人,从没干过坏事,还常常救济穷人,各位大人,你们方才也看到了,我家老爷他真的是个好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