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多难。”杜若宁道,“回去后我们有好多正事要做,单一个宋悯就够应付一阵子了,只要一忙起来,自然就没精力想太多了,然后等我们忙得差不多,景先生他们应该也能找到解咒的方法了。”
“要是一直找不到呢?”江潋问。
一直找不到的话,难道要一直不见不想吗?
这样的话,和断绝关系有什么区别?
“一直找不到,那就给宋悯来个以牙还牙,在他身上也下个毒。”杜若宁道,“他那么惜命,应该会同意和我们交换解药。”
江潋却不这么认为。
宋悯虽然惜命,骨子里也有极其偏执的一面,最近更是渐渐有了疯狂的迹象,到时候是会向他们妥协,还是会玉石俱焚,都未可知,何况他为人警惕多疑,想给他下毒并不容易。
他想了又想,这些话却没有对杜若宁说出来。
她一个女孩子都能如此乐观,自己一个大男人怎好再优柔寡断给她泼冷水。
“就依你。”他咽下心中所有的难过,笑着说道,“我已经过了十年没有你的日子,不在乎再多一些时日,倒是你,现在说得怪好,到时候可别想我想到掉眼泪,半夜偷偷跑去看我。”
“美得你。”杜若宁给他一个大白眼,“那就比比看,看谁先忍不住,谁先忍不住谁是小狗。”
“好。”江潋胸有成竹道,“这个小狗你当定了。”
杜若宁踢了他一下,又忍不住笑起来。
江潋也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