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许久没吃涮锅子,咱们回去先涮上一锅。”
“好啊好啊!”望夏拍手提议道,“要不要把若宁小姐也请来一起吃,许久没见,我可想她了。”
江潋起先忙着应付嘉和帝,暂时压下了对杜若宁的思念,被望夏这么一说,思念便如潮水汹涌而来。
他下意识按了按心口:“若宁小姐刚到家,自然是要与家人团聚的,今日就不请她了,倒是沈指挥使……”
说着向四下看了一圈,没找见人,奇怪道:“沈决呢?”
“咱家在这儿呢!”翠绿锦缎的轿帘子被一只素手掀开,沈决从里面露出半张脸,学着江潋的声音说道,一双丹凤眼含情带笑看向江潋,甚至还给他抛了个媚眼。
“……”江潋登时沉下脸,对春夏秋冬吩咐道,“把那不要脸的给咱家拖出来!”
四人领命,向沈决冲过去。
“干嘛,干嘛,不是要请我一起去吃涮锅子吗?”沈决放下轿帘,在里面大声道,“姓江的,我陪着你千里奔波,风餐露宿,坐坐你的轿子怎么了,快让你儿子住手,否则我就把你在如醉楼的糗事告诉所有人。”
江潋:“……住手!”
轿子一路出了皇城,沿着朱雀大街往提督府而去。
沈决自以为拿捏住了江潋的命脉,翘着脚得意洋洋道:“以后对我客气点。”
江潋懒得理他,板着脸闭目养神。
沈决越发得意,坐在轿子里对外面的望夏点起了菜,林林总总点了二三十样,实在想不起了,便问江潋还有什么好吃的。
江潋说:“还有一样,到家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