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玩意儿有时并不受个人意志的控制,也不是你想证明就能证明的。
他只好沮丧地从陆嫣然身上滑下来,很想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这个瞬间,他甚至后悔自己方才没有熄灯,如果熄了灯,起码不会被娘子看到他无地自容的脸。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陆嫣然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犹豫一刻后,主动偎过去,枕在沈决的臂弯:“那就好好歇歇吧,正好我也累坏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说着,便闭上眼睛,仿佛真的困极了,不大一会儿就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沈决羞愧难当,心情复杂地想,这可如何是好,他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明明那么想,怎么会不行?
他想他肯定不是得了什么病,肯定是因为没有经验导致的。
可是经验这种事,是要经过才有的呀,他都没经过,怎么会有,以前的他,只是纸上谈兵,又没和谁真刀真枪的操练过。
也不知道姓江的第一次是什么样的,他那么不开窍,兴许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他后来好像挺和谐的,看女皇陛下整日容光焕发的小脸就知道。
所以,明日要不要去向姓江的请教请教?
不,他才不要去,他死都不能去,如果他去了,姓江的一定会笑话死他的。
沈决郁闷地叹了口气,伸手将陆嫣然紧紧抱在怀里。
都怪姓江的乌鸦嘴,他果然要在新婚夜怠慢她了。
陆嫣然像是真的睡着了,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咪。
沈决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肌肤,只觉得细腻光滑,无一处不柔软,无一处不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