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
崇祯一声令下,那些个锦衣卫便立刻上来,三两下将这些差役给擒住了。
“军爷,有话好说,咱们都是县太爷的人!”
毕竟崇祯手里有刀,这些个差役头再铁,现在也不敢再叫嚣了,连忙开始服软。
崇祯却不理会他,而是问那妇人,道:“你家里有几亩田?”
“回军爷的话,民妇家里一共有两亩田。”
“两亩田,按照朝廷的新的税政,每亩交税4斤,你两亩田,一共是八斤,且夏税只需要交一半,也就是四斤,为何你刚才说自己的正税是一斛(12斤)?”
那民妇见崇祯与其他官员不同,连忙跪下,痛苦道:“军爷,您说的这些,咱们根本就没听说过,都是按照以前的交的!”
周围的人也立刻道:“是啊,军爷,您说的朝廷新的税政,俺们根本没有听说过,朝廷什么时候有新的税政了?”
崇祯瞬间头皮都炸了。
敢情淳朴的河南人民,居然还不知道朝廷新的税政!
这是要逼朕掀桌子了啊!
“朝廷废除了人丁税,永不加赋,还颁布了新政,你们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摇头,有人连忙道:“军爷,您说的这些,我们不知道,能不能跟我们详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诸位不要急,我会给诸位一个交代,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之前说你的丈夫在大同参军战死,衙门没有给你任何交代?”
“是的,可怜我的丈夫,是前年四月被拉去入伍,便一去不回了,我苦命的孩儿,没有了爹!”妇人又大哭起来,她后面的小孩似乎也感受到母亲的悲伤,也跟着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