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平面化的谢斐神志还残留在上面,嘴巴一张一合:“笑话,我岂会在意一个傀儡?”
“不,你会。”荆戊一边说,一边用脚在谢斐的头发上蹭蹭,又在胸口蹭蹭,仿佛真的沾到了脏东西在擦鞋。
“我会把你做成地垫,铺在一楼公共卫生间门口。”
谢斐:“艹!”
“你不来赎,我就把它充气,然后……”荆戊笑得贱兮兮,“我的风格,你懂得。”
荆戊什么风格?
阅读过荆戊幻境里所作所为的谢斐顿时想起一些不忍直视的操作。
还能是什么?
骚!
浪!
贱!
“对了,这是你自己的长相吧,不会是别人吧?”荆戊掏出手机拍了张正宗的平面照,特意搜了一搜。
“我就是单纯不想误伤别人,不用担心我会报警什么的。”
“你等着!”
谢斐恨恨地离去。
谢斐没了动静,似乎那一抹意识也彻底离去。
荆戊转手立刻拿起电话:“警察叔叔,我要报警!”
开什么玩笑,既然涉及到变态连环杀人犯,当然还得找警察!
扁平的谢斐突然动了动,似乎并没有完全离去还有意识,他想要说什么,被荆戊随手一提,在板凳上摔了摔,顿时浑身痛的说不出话来。
荆戊刚拨下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时,失踪已久的越金儃终于自己找了回来。
“七楼怎么变了?是不是你解决了那个老大?”
人还在门外,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荆戊垂眸一瞥,突然心里有了主意,暂时放弃了报警。
这里不正是有一个跟官方打交道的组织成员吗?
等越金儃走进来,荆戊热情地迎接:“累了吧,快坐着休息会。”
“谢谢。”越金儃同样是浑身湿漉漉,冻得直打颤。
荆戊没有问他是怎么离开那诡异的星期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越金儃同样没有问他怎么离开的,并且离开后也没有找他。
两人的交情还没到那个地步,目前仅限于见色起意的肤浅交情。
越金儃浑身疲惫,见到七楼恢复正常状态后,终于放松了些许。
他一屁股坐下,然后立刻感觉到不对劲,猛地弹起,再低头就看到板凳上诡异的玩意。
“这是什么东西!”
“坐垫,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