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不错呢!这下更加显得饿了,一通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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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糜家是越来越过份了!”陈府深处,陈家家主陈圭重重一拍桌子,气地花白的胡须一阵乱颤。
“父亲您消消气……”陈圭面前站着的消瘦青年将其老爹扶到榻边,心平气和地说道,“不就两个账房嘛,给他们就是,孩儿不才,愿意替爹爹分忧。”此人便是徐州俊才陈登。
“你?”陈圭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元龙,你要学的是治国之道,此等小道不做也罢,对了,对宣扬说,那个新来的江守义是此间人才,就将事物交与他吧。”
“江守义?”陈登念叨一句,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此事孩儿也有所闻,听宣扬兄道,这个江守义精通博算之术,瞬息之间道出数目,分毫不差……”
“此为小道!”陈圭皱了皱眉头,看着儿子沉沉说道,“元龙,为父的话你可还曾记得?”
“孩儿记得!”陈登恭声说道,“孩儿现已大肆收购粮草,不过……曹家似乎也有这个迹象……”
“曹家?”陈圭冷冷一笑,抚了抚长须说道,“曹家那个老匹夫久病在床,怕是时日无多了,他儿子……哼!草包一个!”
“就是这个糜家……”陈圭沉吟一下,微微叹了口气,“老夫小看糜竺那小儿,听闻他以弱冠之龄接掌了糜家家主之位,还道糜家后继无人,不足惧,哪知……唉……”
“父亲走眼了……”陈登哈哈一笑,“子仲兄有大才孩儿素来知晓,便是其弟,也是难得的人才……”
“糜芳?”陈圭不以为意,“差其兄远矣!”
“呵呵……”陈登见老爹气似乎已消,顿时放下心来,父亲素来身体不好,那是万万不可生气的。
“对了,父亲,您对眼下的天下遍传的大贤良师是什么看法?”
“大贤良师?”陈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淡淡说道,“元龙说的可是那张角?”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