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江哲皱了皱眉头,忽然失声说道,“你是杀了丁原丁建阳的吕布吕奉先?!”
“建阳叔……”秀儿急忙拉着江哲的衣袖急急说道,“夫君,你说……你说建阳叔父他……”
“建阳叔父?”江哲奇怪地看了秀儿一眼,说道,“此人便是杀了丁建阳投身董卓的吕布,吕奉先……秀儿,前些日你不是说不认识么……”
“奉先,你竟然……”秀儿惊疑不定地看着吕布。
“某没有杀丁建阳!你胡说!”吕布一声大喝,几步跃向江哲,重拳向江哲击出。
秀儿脸色一变,抽出腰间软剑,直指吕布说道,“奉先,此乃妾身夫君!望你自重!”
吕布止住脚步,不敢相信地看着秀儿说道,“他……他江守义何德何能,能为你夫婿?!”
秀儿看了一眼江哲,说道,“妾身夫君为人忠厚,谦逊,待妾身至善至诚,得此夫婿,乃妾身之幸,反观奉先……董卓何许人也,不光妾身夫婿屡次述说,便是街坊也是口中谩骂,奉先,你为何杀建阳叔父而投董卓?”
“哼!”原来他们真的认识啊!江哲心中有些吃醋,冷笑说道,“还有什么,贪图荣华呗!”
“住口!”吕布对江哲怒目而视,“你真当某杀不了你?”
“吕奉先!”秀儿一声娇喝,冷眼说道,“若是你再如此对妾身夫婿无礼,那么别怪妾身不念旧日之情!”
“……阿秀?”吕布不可思议地看着秀儿,喃喃说道,“某不明白……某不明白……他有何才能,能得阿秀你垂青?”
“……”秀儿看了江哲一眼,心中想起两人在徐州时的情景,还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房中之事,顿时俏脸一红,说道,“妾身夫君身有大才,又谦逊忠厚,不贪图名利,也不眷恋声望,待妾身甚好……”
名利……声望……
吕布感觉秀儿这两句话好似惊雷响彻在自己耳边,急急说道,“阿秀,某没有,某不是为了那些杀丁建阳的……不!某没有杀丁建阳……”
秀儿叹息了一声,看着吕布语无伦次,失望地说道,“奉先,你变了……你幼年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的嘛……”江哲干巴巴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