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草前的明飞的另一个身份可是前清的举人,不似那会大多数举人是靠钱买来的,明飞可是自己个考过来的,只因一些原因后来才落了草。不能为相,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对医术倒也有些钻研,平日里整个马队上下有个病,受个伤之类的,大都是明飞画方配药给大家伙治,多年下来明飞肚子里也积下不少治枪伤刀伤地方子。

“啊!”一解草上飘缠在肩膀伤口上的灰色布带,明飞被眼前已经肿胀的差不多有馒头大小的伤口吓了一跳。明飞用手指轻按了一下伤口四周,肿胀的发紫的部位,再看一下尚未愈合的伤口,但觉得这次大哥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明飞在草上飘的伤口处撒下自己配的草药,再找一块干净的布带重新把伤口包扎好,用筷子橇开草上飘的嘴喂下去一小碗药后才算了事。看着床上还有在那昏迷不醒的草上飘,明飞叹了口气走出了客房。

“老四,大哥怎么样。”在客房外,胡子见明飞从客房里走出来,连忙急切的开口问道。

“拦一线红时,大哥被那一线红打了一枪在肩膀上,虽说不打事,可是这风雪天在外头赶了这节路,受了风寒,高烧下不来,刚才我给大哥喂了药,先熬过今晚再说。”明飞嘴上这么说,可是心下知道,大哥顶多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只希望今个能用凉毛巾看看能不能把烧退下来一些。

“哎!”明飞站在司马别墅的阳台上看着外面叹了口气,没曾想在这口外纵横了十多年大哥竟然是这么一结局,若是这样死了,还不如那一线红更像这口外的汉子。

“明四当家,不知道大当家的身子怎么样了,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如果有尽管言一声。”司马看到明飞一个人在阳台上叹气,于是便走过去说道。心下寻思着看来这草上飘伤的不轻,要不然这明飞也不会一个人在这叹气。

“啊!司马少爷,如此以来多谢,多谢。还请司马少爷见原谅,实在是大当家的身子不适合远行,要不然也不会在此打扰了。实话不瞒少爷,这大当家的身子骨虽说不错,可是这受了枪伤,又受了风寒,两下一来现在发着高烧,若是烧退不下来,估计大当家……”明飞一见是司马,所以并没有隐瞒什么,毕竟想隐瞒也瞒不了多久。

“啊!大当家的伤的这么重?”司马一听明飞这么说,一下被吓了一跳,心道自己这厂子是不是和马匪犯冲,先弄了一个马匪头目,现在又要克死两马匪的大头目。

“大当家是伤口受了寒,现在伤口肿的比馒头还大,又发着烧,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哎!没曾想这口外短短几天就……”明飞又一次叹了口气,如果大当家的就这么去了,估计大当家拼了这么些年积下的家当也就要散了,胡子和自己都不适合当这个头带这个家,这几千号人的饭到那时都成了问题,没饭吃大家不散伙才怪。

“伤口发炎?红肿?还发着高烧?”在小城的中心医院外科诊室里,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医生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愣神地问道。这以往来这都是来看病的,可今天够怪的了,什么都事见过,可是就没曾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来这是来问病。

“那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并发症,没什么大不了的,吊两瓶水就行了。病人在那哪,有没有带过来。”这种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并发症只要不太严重,不过也就是两瓶水的事,有必要搞得这么麻烦吗?还专门跑到自己这来问。

“呵呵!麻烦您给照着这开些药,麻烦你了,赶明那天得空邀上胡院长咱们一起去银沙放松、放松。”司马听这病就是这么简单于是连忙开口说道,当从明飞口里知道了草上飘的症状,司马就怀疑会不是会伤口感染导致的。

看看时间正好是时空异常点开启的时间,于是便穿过时空异长点跑到小城的中心医院来问药来了。生怕被人拒绝的司马还专门打电话给过去一起吃过一次饭的小城医院的院长,如果搁在过去恐怕这胡院长根本不会搭理司马,可是现在不一样,司马可是新近小城风头正盛的新晋富翁,于是在胡院长的招呼下司马在这个大外科求起了药来。

“这是药单,你到一楼药房去拿一下药,三天的水。”中年医生随手开了份药单说道。

“医生,这药单里没有青霉素这样的药吧!那人可是药物过敏,不能打青霉素。”本身就是青霉素过敏的司马,当年差点没因为药物过敏丢掉性命,如果那草上飘也来个药物过敏,到时没有脱敏药可打的情况下,再让他赔上性命,自己可就真他娘的背到了极点了。

“放心,没事,没给你开青霉素。”中年医生笑了笑说道,心下却想着:“给你这样的财主开那种几毛钱一针青霉素?那可真就对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