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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西北的每一个公民一样,我也曾宣誓效忠五色国旗,宣誓效忠临时约法,宣誓忠诚于国家。但是如今战争已经强加于我们的。他们想和过去一样奴役我们。政府要求我们解除武装,接受他们的奴役。那么让我们我们手中的枪炮来回答他们,只要我们能妥善地利用我们的力量,我们就不弱小。一旦三十万人民为了神圣的自由事业,在自己的家园上武装起来,那么任何敌人都无法战胜我们。

我们的退路已经切断,除非甘受屈辱和奴役。囚禁我们的咖锁已经铸成。叮叮的镣铐声已经在西北地草原上回响。战争已经无可避免——让它来吧!我重复一遍,让它来吧!我已经签发了动员令,每一个西北人都必须要拿起武器保卫西北,西北需要你们的时刻到了。

我在这里发下自己的誓言,在自由与正义未重归五色旗下之前,在自由未得到保障、正义未得到伸张之前,我永远不会放弃手中的武器。在自由与正义未重新回到五色旗下之前,西北的天空上飘扬着象征勇气和牺牲的铁血旗永远也不会降下!不自由,毋宁死!”

当司马作完自己的演讲的时候,司马都可以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着,只感觉自己的胸腔里似乎有些热血在燃烧,随之在演讲时司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双臂不时的身前挥舞,和历史上的某一个人在演讲时几乎如一样痴狂。

“万岁!”

“不自由,毋宁死!”

“啪、啪、啪……”司马的演讲数次被广场上激动的人群用欢呼声、掌声给打断,当演讲结束的时候,广场上数万人发出的如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在响彻云霄,人们向空中抛着自己帽子大声欢呼着,数千面赤红色的铁血旗在几乎掩盖了西北广场,使得整个广场成为红色广场。

在广场周围,十余台电影摄像机忠实的记录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切,记录着广场上激动人心的场面,如果不是因为职责所在,这些摄像机们估计也会扔掉摄像机加入到欢呼的人群之中,此时的摄像师们只能在这压抑自己激动的心情,在那里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云集在广场上的来自内地的多家报社的几十名记者在广场周围、在广场中欢呼的人群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这些因为宣战而激动无法自抑的人群,他们很难理解人们的狂热,看着这些狂热的人群,这些记者知道了一个事实,西北人一定会赢得这场他们口中的这场战争。

“快!要抢在西北通电全国之前,把这个消息发出去!”虽然激动的情绪可以感染每一个人,这些记者们在激动之余,还是想到了自己的职责,于是连忙朝广场外跑去,一边跑着一边在心里打着腹稿,对于国内而言,这绝对是一件大事,一件可以轰动全国的大事。

西北独立了吗?没有。他们只是把五色旗降了下来,西北宣战。对谁?没有明说,好像是对每一个侵犯西北的人,这也太模糊了。一边跑着,这些记者想起司马的演讲内容,才发现这些问题。

“……不自由,毋宁死!141年前在北美弗吉尼亚议会里帕特里克·亨利先生向议员们用这一句话作为整篇演讲的结束语。在今天。142年后的地球的另一端的中国的西北广场上,司马用同样的一句作为自己演讲的结尾,这并不是演讲,这是战争的总动员,西北的敌人是谁?在五色旗下践踏着自由与正义的野心家们,都是公民的敌人!西北广场上今天的欢呼声,就是为他们敲响的丧钟,西北人今天的欢呼声,实际上是为了庆祝不久之后的胜利罢了!邵振青于西北。共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在西北电报局,早早已抢到电报机的邵振青,一边写着自己的稿子一边让发报员把电报发出去,而外面早已等待多时的记者们,则只能眼巴巴看着。虽然邵振青比他们来的晚。甚至于有些不紧不慢的味道。可却能第一个发出电报,原因无他。早在今天投票一结束时,邵振青就雇了一个人在电报局拿着一本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拍发出去,以占着电报机,当邵振青来到之后,自然就可以提前发报了,这就是大牌记者和普通记者之间的区别,财大而气粗。

“老高,回头你找个亲信去一次张家口,让祥伟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他的钱估计也够他花一辈子了。”看着眼前明显比几天前苍老许多的老高,司马有些不忍地开口说道,一直以来老高都是默默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给予自己最大的支持,也是自己在这个时代最信赖的一个亲信。

可是他的儿子却是第一个背叛西北的人,但是老高就只两个儿子,如果把老大带回来审判,估计他会把牢底坐穿,而老高的面子,情何以堪啊!自从知道高祥伟背叛了公司之后,司马就一直在犹豫着,最后司马还是决定放过他,毕竟老高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而且他也没给公司带来多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