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枪?怎么用?告诉我这二十块大洋就是你的了,而且我立即放你回家。”只手提着冲锋枪的马步芳,忍着大腿处的疼痛面带假笑的劝说一个被俘的伤兵。
“呸,小爷我不沾带血的银子,爷们我今天走背运,要杀要剐随你便,教你用枪,做梦!”拖着从马车上掉下被摔断的腿,努力让自己站直的伤兵冲马步芳脸上吐了口痰,同时大骂道。
看到这一幕的骑兵,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本嗜血的目光则变成同情,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身上的羊皮袄子擦了一下,马步芳面带冷笑盯着十七名俘虏。
“好,很好,你们都不告诉我是不是?”宁海军兵佐听到熟悉的冷笑声,心中不禁打了一个激凛。扫了一眼或站或坐的十七个西北军辎重兵,马步芳看到这些人中一个人身上不住颤抖,便走了过去问:“你呢?会用这种枪吗?”
“列兵程亚飞,编号……啊!”未待浑身瑟瑟发抖的俘虏把话说完,马步芳便用手中冲锋枪狠狠砸向他的肩膀。
“来人!把他的皮给我撮了,不要弄烂了,少爷我要拿回家当摆设。”马步芳指着吐自己一脸痰的伤兵平淡地说道。
“爷就知道落到你们手里没有好下场,兄弟们,我先走一步,宁海军,今天你们怎么对爷的,早晚有一天也轮到你们身上,操你们祖宗十八辈,你今天剥我皮,爷来世剥你们全家的皮,这么这群杂碎。”断了腿的伤员一边大骂一边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捆绑,但挣扎是徒劳的,很快便被两名骑兵拖到山坡一棵孤树旁,随后被吊起来。
“狗日的,你他娘的要是个爷们就给爷一个痛快,啊!”被吊起来的伤兵看到面前五十多岁宁海军士兵手中剥刀大声叫骂道,骂声未落就发出一声惨叫。
“啊!你们这群没骨气的杂种,有种给爷个痛快。”听到身后传来的惨嚎声,十几名伤兵目光惊恐,尽管报纸上看到和听到过宁海军的暴行,但从未想到有一天会落到他们手中,所有人都后悔当时没有自杀。
听着身后凄惨的叫声,程亚飞不顾一切大喊道:“长官,我会使这枪,我会使。”
“你个没骨子。”被剥皮的伤兵对教那个杂种使枪的胆小鬼大声骂道,并不断发出惨叫。有些生疏的为冲锋枪上弹匣,拉动枪栓、打开保险,马步芳打量吓得尿了裤子的西北军士兵,脸上露出招牌式的冷笑,随即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面对身前中了十余弹的列兵,马步芳忍不住打量手里冲锋枪,目中满是赞叹之色,这小东西火力太猛了,甚至不亚于日本造的重机枪。
“儿郎们,按规矩把这些人收拾了。”话音一落周围原本跃跃欲试的骑兵纷纷围上来,马步芳欢喜地打量着新玩意,两支西北军六式冲锋枪,甚至于马步芳还换上西北军冲锋枪手的弹药携具,当然也免不了带上几枚手榴弹。
一个骑兵用匕首刺伤兵的头顶同时不停转动匕首。
“你们按住了,别让他动弹。”被人用匕首在头顶上开洞的边防军战士拼命挣扎,但被四五个人按住也只能徒劳踢打双腿。费了半天劲终于钻出一个小洞,倒些灯油进去的骑兵与一旁围观的人大声欢叫。
“洋火、快把洋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