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
“可不是呢。”佛宝奴抱住妙言的腰:“我好冷……”
“你别抱着我啊!我也冷!”
“我的小炉子分你一点。”佛宝奴把那个她视为珍宝的小手炉递过去一半:“你不要走了哈,要是你走了,我日日夜夜可就得一个人守着这个陵园一般的宅子了。”
这人可怜又可嫌,妙言只能轻轻叹了口气,毕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而且她非要端着那为国为民的架子,有些事真的没法子。
“好了,睡吧。”妙言像个大姐姐一样揉了揉她的头:“明日还有大朝会。”
“你平日里也会这样揉他的头?”
“会,不过一般不揉。”
“为什么?”
妙言噗嗤一声乐了出来,裹紧被子之后,一只手搭在了辽国皇帝陛下的胸口上,慢慢往里头探了进去:“他会这样。”
“呀!”佛宝奴连忙按住:“这么下作的?”
“你换个角度想,当你黑灯瞎火躺在一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其实你是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不是吗?”妙言笑道:“说白了,是自己贱,而且……”
她说着凑到佛宝奴耳边小声的说了好久,从小就完全不太了解这方面事情的佛宝奴最后都被她说得身子发起了烫来。
“总之还是挺舒服的。”妙言嘻嘻一笑:“我是不反感的,不过我嘛,其实最后一步还是卡的死死的,不能让他那么容易得手,不然以后他该是不珍惜了。”
“难以想象。”佛宝奴连连摇头:“那地方多脏,他居然用舌头往里头钻?哎呀……如此污糟。”
“哈哈……”妙言脆脆的笑了一声,翻过身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