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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位上公(之)上。”张济难以置信:“大将军亦居其下。若如此,大汉再出权臣矣。”

“陛下必不会如此。”乃五官中郎将张绣。

“中郎将何出此言。”董重笑问。张绣虽年幼,然武艺出众,年少有为。许在朝堂之上,仅次于吕布。

张绣答曰:“窃以为,陛下当不使董贼之祸,复起。”

“中郎将言之有理。”董重心中亦有此虑:“陛下令二人同掌朝政,既有此意。”

“正是。”张绣言尽于此。比起董重等人,张绣心中所向,唯我蓟王。奈何叔父身居高位,不愿轻弃。张绣自不能弃之不顾。唯权且忍耐,以待来日。故不愿与席上,碌碌之辈深交。

“我辈当如何施为?”董重端杯下问。

“且看陛下,如何封赏。”张济答曰。

“若是上公之位,又当如何?”董重又问。

张济答曰:“若只为上公,大将军复起之日,不远矣。”

“如此,且满饮此杯。”董重一扫先前萎靡。

“敬大将军。”众人齐捧杯。

函园,琼台里。

春风得意马蹄疾。吕布门前勒马,大步流星,去后院与夫人相会。

今吕布贵为车骑将军,拥开府之权。再居蓟王檐下,似有不妥。累日来,严夫人正觅良宅,欲行迁居。

闻堂内奏响丝竹之音。吕布这便问道:“可有贵客登门。”

“禀将军,乃阳安长公主来访。”监奴答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