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小院中,萧月生便劝林平之,回去福州城,不要去衡山城里凑热闹,那里高手太多,一不小心,惹事上身,若是牵连了福威镖局,可是一件麻烦事。
林平之虽然有凑热闹的心,但见萧月生如此坚持,只能无奈的答应,回家去报个平安,心下也有些记挂父母。
……
傍晚时分,潘吼与令狐冲出去喝酒,这二人也都是好酒之人,凑在一起,很快便如故人,亲热得很。
潘吼将这一年来搜集的好酒显摆了一番,将令狐冲羡慕得心痒难耐,直说要见识一番是否在吹牛,潘吼便拉过来萧月生,让他作证,因为这些好酒都是两人一块儿喝的。
萧月生加入其中,讨论了一番,品评优劣,令狐冲更是心痒,最终肚子里的酒虫作怪,拉着潘吼一块儿出去喝酒去了。
萧月生没有掺合,留在屋中继续练功。
他坐在榻上,伸手一拂,将窗推开,看了看天色,夕阳余辉残照,西方天空云朵似锦,绚烂迷人。
他忽然一拍额头,想起一事,下了床榻,出了屋子,站在院中,大声将仪琳唤了出来。
仪琳住在小院的西厢房中,听得萧月生的呼唤,忙跑了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缁衣,脸庞在夕阳下宛如染上胭脂的白玉。
“大哥,唤我什么事?”仪琳歪头问道,眸子如清水。
萧月生打量了她一眼,心中喜悦,笑吟吟说道:“你的武功太差了,仪琳。”
仪琳垂下头,低声道:“师父说,我练武的资质并不好呢。”
“嘿,你师父!”萧月生哼了一声,对于定逸师太,他敬而远之,消受不起,但看到仪琳抬头,忙又改口,露出笑容:“嗯,你师父的话倒不错,但一个人的武功高低,与资质好坏并无太大的关系。”
“真的么?”仪琳露出不信之色。
一个人的资质好坏,对于武功的影响可是大得很,像令狐大哥那般,就是天资极佳,否则,便是再怎么苦练,也难成为高手。
萧月生脸色一板:“大哥何时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