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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拨着清水,被水光一映,手如白玉,洁白无瑕,极是诱人,她轻声道:“这确实是一招妙旗,仪琳师叔武功最高,虽说性子纯善,但有三位师太的指点,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况且,还有师父你在背后撑腰,今后谁敢惹恒山派?”

“仪和师太仪清师太如何?”萧月生慢慢放下手,问道。

“放心罢,”江南云抿嘴一笑,白他一眼:“仪和师太对掌门之位并无野心,听到消息,反而高兴,仪清师太更是毫无异议。”

“出家之人,果然不同!”萧月生点头,稍微感叹了一句。

“若是仪和师太不服,怕也不成。”江南云摇头,小手自水中抽出来,自袖中拿出雪帕,轻拭了拭,道:“况且,她也明白,如今形势危急,恒山派掌门之位,委实是一个烫手的山竽。”

“总之,仪琳接掌此位,可不是一件什么好差使。”萧月生摇头,似是颇有同情之色。

他前世曾任水云派的大弟子,虽是大弟子,却大权独揽,深知一派掌门的不易,那是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直压在肩头,心力稍差者,便会不堪重负,尤其是弱派,更是日夜难以安眠。

如今,在左冷禅的强势之下,想必岳不群他们便是如此感受,坐立不安,殚精竭虑,挣扎求存。

“师父,事已至此,怕是再难改变了。”江南云摇头,露出一丝同情之色。

恒山派的掌门,在她眼中,实是一件苦差使,还不如自己的清平帮帮主来得自在。

“唉……”萧月生摇了摇头,收势之后,道:“明日且让仪琳过来,我需得教一教她了。”

“仪琳师叔她忙得很,怕是分不出身来。”江南云摇头。

萧月生一想也是,临近传位大典,一些礼仪想必正在传给她:“那你跟在她身边,用心指点一二。”

“放心罢,师父!”江南云抿嘴轻笑。

萧月生本想住上十天,便离开恒山,散一散心,便回到山庄,免得刘菁挂心。

但如今看来,却是不能如愿,仪琳要接掌恒山派,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岂能不在?!只能继续呆着,待传位大典过后,再行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