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仲昌瞪他一眼,哼道:“这并非秘密之事,恒山派也不避讳,……若是修炼恒山派本门武功,仪琳师太如今虽然也算是高手,却相差许多,岂能如现在一般傲视群雄。”
杨克让讪讪而笑,忙低下头,心下发虚,竟敢置疑父亲的话,委实昏了头。
“那这般说来,咱们要杀萧一寒,岂不是自讨无趣?!”杨克让静了静,疑惑的问。
“谁说不是?!”杨仲昌右拳重重击打左掌,恨恨道:“你大伯见事不明,还以为咱们杨家多么厉害了呢!”
“那咱们不再去招惹萧一寒,便是了!”杨克让无所谓的道。
“现在说不招惹,已经晚了!”杨仲昌摇头,叹了口气,道:“咱们曾派去数批人刺杀萧一寒,虽然没有得手,却将他激怒,便取了你大伯的性命!”
“况且……”他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既然明知是错,也吃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否则,杨家永远无法抬起头。”
杨克让英俊的脸庞露出愁容:“是啊,若是爹爹你不能替大伯报仇,长老堂的人也不会愿意!”
“所以啊,这个家主,可不是那般容易当的。”杨仲昌抚髯苦笑。
杨克让低下头,冥思苦想。
半晌过后,他猛的一拍手,道:“有了,爹,咱们可以去请仪琳师太帮忙!”
“嗯——?”杨仲昌抚髯。
杨克让越想越觉兴奋,急急道:“咱们让仪琳师太帮忙调解,与萧一寒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大佳?!”
杨仲昌失望,摇头不已。
“怎么,爹,有何不妥么?”杨克让登时发急,急忙问。
“你这是一厢情愿!”杨仲昌摇头,哼道:“且不说长老堂的人会反对,便是仪琳掌门那里,怕也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