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萧月生眉头一皱,摇摇头:“不成!”
“为何不成,我想去哪里,不需你同意罢?!”任盈盈又接过小勺,慢慢搅动,眼也不抬的哼道。
“你父亲入世的消息,黑木崖必已得知,否则,这一次也不会袖手旁观!”萧月生沉声道,紧盯着任盈盈。
“知道了又如何?!”任盈盈淡淡道。
“你父亲与东方不败乃大仇,且不说东方不败会如何,便是那些教众,又会怎么待你?!”萧月生沉声说道。
“即使死,我也会死在黑木崖。”任盈盈冷冷道。
萧月生顿时皱眉,他最听不到这个死字,沉声道:“你父亲的仇人,难免不会下杀手,太过危险了,还是随我回临安罢。”
“我不会回去的。”任盈盈摇头,神色坚决。
萧月生冷下脸来,沉声一哼:“即使不回临安,黑木崖你也不能回去!”
任盈盈低头,轻轻搅动馄饨,不再说话。
萧月生目光如刃,紧盯着她,半晌过后,见她不抬头,他轻轻吁了口气,翻涌的怒火慢慢压下去。
又有两个人走过来,坐在馄饨摊旁,要了两碗馄饨,看了看萧月生与任盈盈。
二人一声不响,各自吃着馄饨,脸上俱是罩着寒霜,一看即知正在闹别扭。
寒气凛然,大街上越发的冷清,打更的梆子声自远处传来,随着寒风一阵清晰一阵恍惚。
两人吃过了馄饨,站起来,沿着大街往回走。
“你父亲武功已复,你不想看看?”萧月生声音放得平和,负手而行,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