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来了?”萧月生眉头轻蹙,想了想,道:“打听清楚,她过来做什么了吗?”
“嗯,师叔说,她这次纯粹是跟着定逸师太,不管闲事。”江南云点头,笑盈盈道。
萧月生轻哼一声,点点头。
江南云稍一思索,道:“定逸师太不赞同师父你归隐,但仪琳师太好像赞同。”
萧月生微微一笑,脚下内力潜运,转眼之间,小舟破浪而行,势如离弦之箭。
湖上清风凛凛,吹得江南云衣袂烈烈,飘飘如仙子。
萧月生身前挡着一层无形气墙,将风卸到两边,破浪而行,转头一瞥,见她衣袂飘荡,薄绸衫子贴到身上,暗自一摇头,无形气墙一展,将她一块儿挡住。
衣衫顿时一缓,松了下来,不再紧贴着她,但她曼妙诱人的身形却是若隐若现,更加诱人。
很快小舟停在堤坝下,轻轻一抛绳子,绳子如一条游蛇,缠住在一棵横斜出来的柳树。
师徒二人下舟,轻飘飘上了堤坝,沿着往西走。
堤坝上行人如织,来来往往,有书生,有提剑负刀的江湖侠客,有身着绫罗绸缎的富家子,各种身份的皆有。
一路之上,不停有人躬身见过江南云,神情恭敬。
江南云也不还礼,脸若冷霜,气度如冰,仅是摆一摆玉手,神色不动,漫不经心。
但跟她打招呼的诸人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于有荣焉,个个心情雀跃。
萧月生看了暗自摇头,人们都是贱骨头,受南云如此对待,还个个高兴成那样,委实替男人们丢脸。
但这些人个个如此,却令他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