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也不由想笑,忙抿住嘴,扫一眼阿紫。
阿紫被他一看,赶紧憋住笑,身子却颤个不停,不敢去看虚竹,免得忍不住想大笑,惹恼了姓萧的家伙。
……
她有些惧怕萧月生,并非因为刚才那一手武功,而是阿朱与乔峰在议论时,把萧月生捧得极高。
乔峰坦言,自己差萧观澜甚远,不是对手,阿朱亦说,他不仅武功高明,更神机妙算,无所不知。
阿紫把乔峰奉若神人,姐夫竟说不及萧观澜,可见此人定是厉害非常,心中已有敬畏之感。
见了萧月生,交锋数次,无一得胜,敬畏之感更强,隐隐不敢放肆。
萧月生伸手一指凳子:“小师父,一起坐,可惜你是出家人,有戒律,不能喝酒!”
“是,小僧不能喝酒。”虚竹合什一礼,坐下来。
王语嫣收眼泪,打量一眼虚竹,轻声问:“请问小师父,聪辩先生的棋会是不是散场了?”
“是。”虚竹忙低头,合什一礼,看一眼王语嫣,急忙转开眼睛,嘴唇微动,似在念经。
萧月生摇头轻笑,好个有趣的小和尚,他正在念金刚经。
萧月生笑道:“还是我来问罢!……小师父,慕容公子他们一行何处去了?”
“慕容公子?”虚竹皱眉想了一下,摇摇头:“实在对不住,小僧出来时,都不见了,不曾瞧见慕容公子何往。”
“他没受伤罢?”萧月生笑问。
虚竹摇头:“慕容公子安然无恙,没受伤。”
“这便好。”萧月生笑着点头,望向王语嫣:“放心罢,慕容复一心大业,能忍辱负重,保命为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