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片刻,花解语“噗哧”一笑,轻轻道:“谁叫你的样貌身体都长得比其他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时样子蛮不错的,一脱掉衣服便丑不忍睹了。”
韩柏见她说话时半带娇羞,小腹一热,伸手在她嫩滑的脸蛋捏了一记,佯怒道:“娘子你这样说,不是明白告诉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过,不怕我恼了不理你吗?”
花解语想不到醒来的韩柏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又或急于脱身,反而若无其事地和自己调情耍笑,动手动脚,心中戒念大减,花枝乱颤般娇笑道:“由今天起,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韩柏嘻嘻一笑道:“这还好一点,来!叫声好夫君我听听!”
这着奇兵听得连花解语这情场老将也呆了一呆,垂头乖乖叫道:“好夫君!”
尽管韩柏视她最危险的敌人,这温声软语也使他心头骚热,凑过嘴去,在她脸蛋上百吻上一大口,乘机落床站了起身来,使花解语那令他意乱情迷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花解语坐在床缘,并没有阻止他。
韩柏移到窗旁,透过竹帘,往外望去。一看之下,几乎惊叫起来,原来隔了一条街外的竟是韩府大宅,刹那间,他甚至知道自己身处这小楼究竟是何模样,因为自这小楼在十年前建成后,每次踏出韩府大门,他都惯性抬头翘望这别具特色的园亭楼阁。据说这小楼是属于一个有头有脸的京官在这里的别馆,想不到原来竟是方夜羽的秘巢,建在这里,当然是要监察韩府的动静,究竟韩府有何被监视的价值呢?
他默察体内状况,虽凝聚不起内力,但手脚的活动和力道却与常人无异,不由暗赞花解语手法的精妙。
后面传来花解语站起来的声音。
韩柏道:“娘子!我口渴了。”他当然不是口渴,而是怕了花解语的手。
花解语道:“我烹壶茶来让你解渴吧。”迳自推门往外去了。
韩柏一呆,她这样留自己在这里,难道不怕自己往街外叫嚷惊动府内八派的高手吗?看来花解语是在试探自己。
唉!现在应怎么办?
她若要杀自己,真是易如反掌,任何人也来不及阻止的。
想到这里,灵光一现,若自己真的往外大喊大叫,花解语会自么做?是否会立刻杀了他?若是如此,为何她又给自己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