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圣大惊,万万也没有想到王仁居然跟一国之君石重贵如此说话,连忙在一旁拉扯王仁的衣服,只听得王仁在他耳边道:“二哥,你就看我如何除掉中原之贼,人言老狗景延广吧。”
石重贵一脸惊骇,坐在龙榻之上默然无语,看到王仁怒目相视,盯着他看,这才派人将景延广、杜威、梁被、窦援叫来,当面对质。
石重贵指着梁被问道:“你昨天晚上为何要行刺朕的恩人?大晋国的恩人,是不是有人指使?”
梁被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吞吞吐吐地道:“是……我……痛恨王仁,他打伤了我,让我口舌生疮,异常痛苦,所以我才前去刺杀他的,求我皇赐我死罪,与任何人没有关系。”
王仁大怒,欲上前逼问,聂瑛连忙拉住了他轻声道:“王仁哥哥,他肯定有难言之隐,咱们没有证据,也无法指控景延广,还是将计就计,稳住景延广,然后暗中查访。”别人说话,王仁或许不听,不过,聂瑛的话,王仁却是无一不听。
石重贵见王仁也不反对,就把梁被收监,等秋后处决,而乌圣被石重贵留下来喝酒。
王仁把聂瑛送回去了之后,让窦援好好保护她,然后亲自前去梁被暂居之地查找线索。
王仁找到了梁被的亲信随从问道:“昨天在我和我夫人离开之后,有谁见过梁被将军,或者有什么人跟梁被将军说过什么话,送过什么东西?”
那人当即回道:“昨天在你们离开之后,景勋景公子来了,还神神秘秘地和老爷商量什么事情,将我们下人全部赶出来了。其它就没有什么人了,在景勋公子离开之后,老爷就一脸愁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到深夜才出来。要说送什么东西的话,今天一大早景勋公子又给我们将军送来了一个手镯,那个手镯我认识,应该是我家夫人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景公子手上。”
王仁终于明白了,不由勃然大怒道:“好一群无耻之犬,居然利用梁将军的夫人威逼梁将军认罪,真是太可恶了,我不把你们杀掉,誓不为人!”
王仁偷入景延广的暂居之地,悄悄地找到了景延广的儿子景勋。
景勋见到王仁之后,大吃一惊,连忙逃跑。王仁跳上前去,回过身来抓住景勋的喉咙大骂道:“你赶快告诉我梁将军家眷的下落,否则,我让你去陪你哥哥。”
景勋不肯说,反而大骂道:“王仁,你杀了我哥哥,我大仇未报,现在你还想杀我不成?你想要我师父的家眷,行,一命换一命,你死了,我师父师娘就会安然无恙。”
王仁笑了笑道:“你没有成为剑飞的徒弟真是可惜了……不过你这么会做生意,在我叔叔的馨馐阁里面当个跑堂的,想必资格还应该是有的。用我武林至尊、天下第一的性命替一个人言小狗报仇雪恨,真是想得美!景为死有余辜,你想陪他很容易,不过要是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我的元坤神功可以让你口舌生疮,食物无味,五脏六腑都像被火烧一样,灼热无比,痛苦难当,到时候你连嘴都张不开,想拉屎都拉不出,你可想如此?”
景勋犹豫了,王仁见他还不肯说,左手出招吓得景勋连忙求饶道:“好好好,我说,她被我的心腹连夜抓到了顿丘,现在就在后院厢房里面关押着。”
景勋带他找到了梁被的夫人李氏。王仁把李氏救出后,扔下手中的景勋欲走,不想景勋突施奇招,三根毒针插到了王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