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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狂的笑声从茅屋外传来:“哈哈……三弟,你可真是懂得苦中作乐,我要是南隐客,早被你给气死了。我觉得我起得就够晚了,可是我运功疗伤长达一个时辰,又从山顶下来,在这间草屋面前等了你半天,我都要睡着了,可是你居然还在睡。”

王仁跑了出去,大笑着道:“哈哈,大哥,有道是‘时逢喜事添阳寿,不知行乐天难留’,我是一觉睡醒,堪比二哥啊。”

乌狂大笑道:“哈哈……三弟,我真是服了你了,睡个觉还这么多理由,不过我倒是挺赞成你这句‘时逢喜事添阳寿,不知行乐天难留’。”

聂瑛也随着王仁走了出来,站在王仁身旁道:“大哥,你这兄弟本来就是一个强词夺理之人,你要是再这样维护他,以后就别指望他早起了。”

四人笑了笑,王仁顺便吹了个口哨,将玄武流星唤来,而追风血骥骜也紧随其后。

王仁看着追风血骥骜,跟乌狂道:“大哥,你和大嫂喜结连理,实在是可喜可贺,三弟我送你一份礼物。我和二哥都有玄武流星和漆麟驹,玄武流星日行千里,漆麟驹膘肥体健,高大威猛,可载千斤。赵延寿被瑛儿杀的魂飞魄散,丢掉了他的骏马,而这么血红色、桀骜不驯的骏马,就要看大哥你能不能将他驯服了。”

乌狂慢慢朝追风血骥骜走了过去,浑身血红,比一般的马高出一截,他刚欲身手去摸,不想追风血骥骜居然双腿前仰,嗷嗷嘶鸣,躲开了他。

乌狂甚是惊奇,王仁又在一旁道:“大哥,你可要小心了,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追风血骥骜,它有时会饮血,和大哥你的性格甚是相像,我把它送给你,不过你能不能把它降服,就要看大哥和这追风血骥骜谁更狂了,呵呵。”

乌狂大喜,飞身而起,跳落在追风血骥骜的背上,抓起缰绳,不想却被甩了下来。乌狂滚在地上,灵鲜连忙过去查看,劝他停下来,不想乌狂又飞身上马,硬是将其牢牢抓住,不肯放开。

追风血骥骜似乎被激怒了,狂性大发,飞奔而去,不过此次乌狂却是抓得很牢。

追风血骥骜一跃千里,转眼间从三人的视野中消失,三人连忙追了上去,可是太过着急,却让聂瑛和灵鲜都动了胎气。

三人连忙停了下来,王仁替二人用功疗伤之后,先让二人歇息。灵鲜连忙捂着肚子道:“三弟,我哥浑身是伤,元气还未恢复,你快去看看啊,那匹烈马会不会让他出事啊?”

王仁连忙起身,欲追上去,不想乌狂居然将追风血骥骜驯服,坐在追风血骥骜上面,大笑着过来了:“哈哈……追风血骥骜果然是桀骜不驯,不过还是稍逊于我狂棋手,这果然是匹良驹啊,哈哈……”

乌狂飞身下马,落在王仁面前道:“三弟,多谢你的礼物了,哈哈……想不到我狂棋手在从落雁谷死而复生之后,居然连忙得到神灵赐福。”

乌狂这才发现灵鲜和聂瑛都是面色苍白,坐在地上,连忙俯下身子追问道:“灵鲜,三妹,你们这是怎么了,没有大碍吧。”

灵鲜捂着肚子道:“你这个混蛋,还好意思说啊,刚才我们都担心死了,差点动了胎气,要是为了你胯下的畜生,让孩子出什么事情,我就不生了。”

乌狂觉得甚是惭愧,笑了笑道:“灵鲜,算我不好了还不行吗?我把追风血骥骜驯服了,它可是三弟赠与咱们俩的成亲贺礼,怎么能说是畜生呢?以后还要让他带着我们游历大江南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