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晴虽是知道行剑之名,可却没有见过,当年去了嵩山参加嵩山之盟,垣晴也是多与行云见面,随后行剑便是与点苍冲突受伤,一直在修养,所以他才有此疑问。
焉以谢此刻则已经确定了那车内女子的身份,心念电转之间,口中却是回答垣晴道:“那行剑原本是剑罡级的好手,被点苍仗着人多,又回护自己的师弟们,所以被打至重伤。
不过嵩山之盟距今两年,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青城封山两年中,想来他也有可能知耻而后勇,或者是因在嵩山的挫折,反令他领悟到什么,重新有了突破,也说不一定。”
垣晴闻言,也觉有理,武功一道最是莫测,两年时间由一个剑罡级的好手晋为魂级,却也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再者,这行剑武功为何精进,却是人家自己的事,他不过是有些疑问,也不会去深究。
焉、垣二人正说时,便听“当”的一声响,却是那大师兄架了住常沁诗顺势刺过来的剑,随将那余劲卸了带一旁,出言慰道:“莫要再打了,他们已都被我刺倒。”
顿了一顿,再道:“索性常姑娘也未受伤,此事不如就此揭过吧,毕竟华山、崆峒同在一省,真要出了人命,常掌门和赵掌门的面上都不好看,伤了两家和气。”
常沁诗闻言将剑收了,毕竟这人救了自己,更何况人家说的也是不错。
她此刻累了,气头因为这一战,也小了不少,虽然心疼自己的爱马,可转头看看,却还不伤及性命,想想自己又不能真个拿这些华山门下怎样,那还能如何?
想到这里,常沁诗气鼓鼓的踢了那五人几脚后,忽是对这大师兄来了兴趣道:“大哥的武功这么好,一定在江湖大大有名吧?而且沁诗怎么看你很是眼熟呢?莫不是在哪里见过?”
行剑闻言笑道:“在下青城行剑,想来当初嵩山之盟时,崆峒派和青城派结伴而行,常姑娘还有些印象吧。”
行剑如此一说,常沁诗拍手笑道:“你便是云哥哥常讲的那大师兄了?真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好!”说着盈盈一礼道:“沁诗多谢剑师兄救命之恩了。”
行剑也是喜欢这常沁诗简单的脾性,心道:“小蓉原本也是这个脾性,可谁知这几年的经历却是将她折磨的换了人似的。”
见常沁诗礼了下来,行剑也不好去扶,只得失笑道:“哪里有师妹说的这么严重,这几位华山师弟也不会真个来下那重手的。”
听了行剑这话,常沁诗和那地上黄俊同是哼了一声,不过华山几人也知行剑是手下留了情,自己虽被点的倒了,却也没受什么伤,面上不好看,可终是比自己伤了常沁诗,或被常沁诗多伤些人好的多。
更何况这样回去,一旦被问下来,也好有借口,有什么问题,都可推到这行剑的身上,毕竟行剑是青城行字辈的首徒,自己败在他手,也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