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你们总堂主呢?”
“他有一面银牌,月下铸着‘五月’两个字。”
“五月?这是什么意思?”
廖堂主摇摇头:“小人不清楚,恐怕这是总堂主的标记。”
甘伶蓦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巴东的吴堂主,是不是你们的人?”
廖堂主摇摇头:“恐怕不是,据小人所知,总堂下属的一百一十个堂口,没有巴东。就是一百一十个堂口的堂主,小人也不完全认识,只有总堂主才知道。”
甘伶心想:看来,巴东的吴堂主,是另一个帮会的堂口了,不属于这伙神秘集团。甘伶怎么也没想到,巴东堂的吴堂主,是属于湖广总堂的,同是这伙神秘组织的人,更想不到这个神秘组织,野心这么大,分布那么广,在全国十三个布政使司中,都设有总堂口。要是她知道,一定会大为惊骇,因为武林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或帮会,会有这么大的野心,想统领全国。她以为这个神秘组织,只不过是一个地方的邪派组织,要是名门正派,用不着这么诡诡祟祟行动而不敢先亮出自己的名称来。就是一些邪派帮会,也亮出了自己的字号,像河北的青竹帮,贵州的九龙门,江南的黑衣社,它们何尝不是邪派组织?
甘伶想了一会,感到没有话要再问了,便将铜牌交回给廖堂主,说:“天不早了,你们走吧。小心,以后你们行动,别叫你那个什么教发觉了。”
“三小姐放心,小人自会小心谨慎。”
于是,廖堂主和夏侯彪,带了秀山堂投死的一百零几名手下,连夜离开了死亡岭,转回秀山。
他们一走,甘伶说:“大哥,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恐怕武林中有一场是是非非了,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事我们可不能不管了,我一定想办法查出他们的教主是谁,有什么企图和野心?”
甘骥笑了笑:“三妹,你怎么有这样的闲情去理江湖上的恩怨仇杀?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看谁也理不了。”
“大哥,你难道看见一些恶人凶徒在为非作歹,胡乱杀人也不理么?”
“三妹,看来你是属于武林中的所谓侠义人士了,愚兄可不是什么侠义人士,也不想去干这些愚蠢的事,只要武林中人不惹到我甘家来,不在我眼前行凶杀人,我是不想理也不想去管,只求平平静静过我的晚年就行了。”
“大哥,你认为行侠仗义的人都是在干些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