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砍了那么多刀,所用的时间只是以前一刀的时间……
我还是看不清,他怎么出的刀。
他没有穿雨衣,他穿的是一件很脏,宽大的,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大外套。
他头发剃的铁青,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盯着他。
两秒后,他扬声了:“你是我的汉人兄弟关仁吗?”
我扬声回:“你是我的藏人兄弟吗?”
对方:“我是。”
我说:“我也是。”
我们互相看着,然后就笑了……
笑的很短,只有半秒,他指着地上一堆碎肉说:“他是个藏人,两年前他在青海,用枪射杀了一家人。原因仅仅是,他看那家人不顺眼。”
“他跑到赤塔躲起来,经营一家饭店。”
“我杀他,那几刀,是替那家人砍的。”
大雨衣声音冷冷。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
大雨衣:“我读过他的心,知道他的想法,他干过什么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