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想悄悄逼近救走小四,却为熊东怖所喝破,她“哈哈哈哈哈”地爽笑道:“太好笑了!你要杀这个贱货是吧?好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讨厌死这个花痴骚贱货了,求求你了,你快替我宰了他吧你杀她吧,她早死一天,姑奶奶早乐呵一天。”
她一面说着,还一面抄着铁棋盘,试探着向前走了一小步。
流风变脸,厉斥道:“老三,你怎么可以这样?!”
血掌威逼之下的飞花,娇躯微颤,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脸颊直往下落,她在惊惧中带着伤心绝望,悲悲戚戚的道:“二姐,原来你……你这般嫉恨于我……”
“是啊!”飘雪一边靠近,一面怒气冲冲的道:“你不就仗着脸蛋比我漂亮、胸和屁股比我大吗?看你在冷爷和梁厨子面前露肉发嗲卖浪发骚,我就恶心的吃不下饭!让你平日里嘴贱牙尖总嘲笑我是黑妞没人要没人操,有报应了吧?活该!”
飞花简直不相信最善良温厚的三妹,能说出这番话来,她又难过又气愤,连连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连最小最弱的逐月,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出声道:“三姐,你别说了,这话太难听、也太伤人了。”
外面暮黑雨骤,屋内光线黯淡,床前是房中的阴影最深处,熊东怖就像一尊浑身是血的魔王,坐在床上。
说话间,飘雪又横棋盘当胸,试探着再向大床跨进了一步。
只小小的一小步。
这一小步的迈进,她还得先用响话掩饰:“熊东怖,我知道你已身受重伤、流血过多,你现在已是强弩之未,趁着还有力气,快点帮我杀了你手上那个小贱人吧!”
熊东怖坐在床上还比身前站着的幼女飞花高出半个头,他仍然没有反应,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他背后越来越近飘雪,正向对面的姐妹暗使眼色,第一反应过来的是大姐流风,她马上说了一连串古怪不通的话:“大灰狼要哏屁猪老三采蘑菇猪大哥打把伞猪二货尿尿猪小弟擦屁股!”
她这句说得飞快,别人很难听清她在说什么,即使听清楚了,也很难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屋子里的其她的三个小姐妹,都在一瞬间都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和指令。
这是她们小姐妹平成玩游戏用的暗语:“大坏蛋快撑不住了、二妹要发动攻击、我配合掩护、三妹准备逃离、三妹一退小妹就放暗器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