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他还没搞明白理由，但他很仔细的推敲过了，如果说九夫人真有问题，但情报站点的背景调查又毫无问题。

是情报站点的人都是饭桶呢？还是说，九夫人隐藏的太好呢？又或者说，决定结论的人只会给出这个结论呢？

王启当然不会觉得情报站点的人是饭桶了，而胡红岩作为长久支持光明帝国的人，如果说胡红岩身边竟然藏着三帝国又或者是破坏帝国的人，光明帝国的情报站点的人，也能用饭桶形容了。

这些都排除后，答案当然只剩下两个。

一是他王启的直觉有误；二呢，九夫人根本是光明帝国的人。又或者说，这个所谓的九夫人，从开始就属于子虚乌有，就是个光明帝国安插的情报人员扮演，而胡红岩本人当然是知道的。在需要的时候，九夫人就能够变成别人，反正幻术易容粉再贵，破坏帝国也用得起。

这当然是个绝妙的安排，如此一来，胡红岩府里就成了个非常隐蔽的站点，但凡中元帝国有事，安排个主事的女指挥往胡红岩府里一住，顶替九夫人，天衣无缝嘛！

“王团长高看了，他们在十三处地方都安排了人，好在王团长今天没想起换件披袍。”九夫人说的婉转，却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关键。如果他王启没有预料到眼前的情况，当然就不会换。那么现在的淡定，也就是事后诸葛亮，装的呗。

“真不该在这里定张餐桌，应该在客房里迎接九夫人的大驾。”王启喟然长叹，九夫人却没动气，涵养果然不错，没在乎他转着弯骂人的话。倒不是王启故意转圈，实在是，他不喜欢当着女人的面恶言爆粗，然而，面前这位九夫人又绝对值得他不客气。

因为，既然她是光明帝国的人，却又隐藏自己不说，还处心积虑的阴谋计划，现在又来了这里。

为什么呢？

王启想也知道，他在光明帝国唯一的仇人就是李威。

“王团长如果真开间客房，我也一定是愿意去的。”

“恐怕李将军不会乐意。”王启哂然一笑，直接戳穿她背后的指使者，然而九夫人面纱下一双眼眸也流露着狡黠的光亮，悠悠然道：“什么李将军？王团长说的我可不懂。”

好吧，果然小心谨慎，根本不承认，以免王启以影卡记录，落下把柄。

隐瞒王启，九夫人能说是保密需要；包括现在，和即将做的事情，她也能说是中元帝国地方情报站点的人对王启这位指挥不信任，那时候也肯定会有某个情报站点的站长附和。甚至于王启都无法知道，支持的人里有没有跟他直接接触最多的第二情报站的站长和副站长……

“很好，那么，咱们喝酒吧。”王启知道九夫人小心，也就不指望她现在会说什么敏感的话题了。